多肉你个仙人板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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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号专搞名学

【东春】金鱼电话亭

*灵异事件  写了些屁

*郎东哲没怎么出镜警告

*可能有的后续里可能有郎东哲出镜


电话亭外头的天将阴不阴,实在说不上是个好天气。


这个电话亭就在王春彧公司楼下,周围都是一幢撞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如此复古的绿色电话亭就格外突兀些。


王春彧推推眼镜,对这个电话亭的出现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喊邻桌的同事。


“哎,这个电话亭什么时候在那儿的啊?”


同事没理他,低头皱着眉,整个人埋在建筑图纸里,还要抽空接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王春彧没再问了,他伸个懒腰继续伏案看图。他最近没接项目,今天来公司也没什么工作,闲得出奇。


下了班拎着公文包沿着街慢慢走,晚高峰不是很好打车,他跟郎东哲吵架了,也拉不下脸来叫人来接他。


王春彧走着走着,下垂的视角里出现一座绿色电话亭。


他突然兴致盎然起来,脑内弹幕狂飙,对于这种消失在历史长河里又突然出现的复古玩意儿充满了怀念。 


给郎东哲打个电话,拿电话亭打头,给吵架这事儿翻个篇儿。


他摸遍全身口袋,从钱包夹缝一角摸出一枚硬币投进去。


「噢还好不是插卡的。」


他拨通了郎东哲的号码。


那边嘟嘟几声便接了起来。


“……喂?”


低哑的声音吓了他一跳,郎东哲一个中医还能把自己搞得嗓子哑了?他感冒了?


“你声音怎么了,不舒服吗?”


那头沉默半晌,又喂了一声,王春彧一愣,把电话线接口使劲往里怼了怼。


“喂喂喂?能听到吗?东哲?”


那头挂了电话,变成一长串嘟声。


王春彧郁闷了,他挂上话筒,指头敲敲电话机。


“坏了吗…?”


他掏出手机想给郎东哲发个微信,按了几下Home键也不见屏幕亮起来,不由暗呼倒霉,这时候手机竟然没电。


他准备推开电话亭的门出去,回家找郎东哲抱怨这个看起来挺新的电话亭,吵架什么的不利于感情发展,该和好自然早点和好。


「吵架……?」


王春彧手搭在门框上,整个人停住。


啊对,他和郎东哲为什么吵架来着?


………


因为他偷偷秉烛夜画建筑图纸被郎东哲发现了第二天起床还有点着凉所以郎东哲臭脸不理他然后他也生气了…!


你也着凉了还敢跟我挂相!


王春彧有些生气。


王春彧一掌拍开电话亭的门,镶着的玻璃震了两震。


王春彧突然倒下。


他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身上没有撞到什么东西的钝痛感,周身却骤然一凉,麻木的,失去了感知力。



他睁开眼,天气将阴不阴,实在说不上什么好天气。


他最近没接项目,今天也没什么工作。


他从茶水间回工位的路上看到楼下刚刚翻新的电话亭,王春彧推推眼镜,对这个电话亭的出现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喊邻桌的同事。


“哎,这个电话亭什么时候在那儿的啊?”


同事没理他,低头皱着眉,整个人埋在建筑图纸里,还要抽空接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王春彧没再问了,他伸个懒腰继续伏案看图。等着下班。


王春彧拎着公文包沿着街慢慢走,晚高峰不是很好打车,他跟郎东哲吵架了,也拉不下脸来叫人来接他。


他看见那座电话亭,突然兴致盎然起来,于是摸遍全身找到一枚硬币,拨了郎东哲的号码。


他想,拿电话亭打头,给吵架这事翻篇儿。


“……喂?”


“你声音怎么了,不舒服吗?”


“喂喂喂?能听到吗?东哲?”


他挂了电话,这个电话机是坏的。


王春彧站在电话亭里,高楼挡住太阳西斜的余晖,地上连个影子都没有。


他因为背着郎东哲熬夜工作,被抓之后还顶嘴,早上起来有点着凉,被郎东哲凶了。他最近工作好忙,耐心告罄,也拉下脸来,两个人开始冷战。


然后呢?


然后他来上班了,公司楼下的那条街边有个电话亭,本来就是观赏用的,经常有人进去拍照打卡。


他想,我也进去待一待,关上门,是不是会安静一点,他可以给郎东哲打个电话,道个歉,两个人会和好,然后他晚饭想吃西红柿炒蛋。


他打开门进去,掏出手机发现没电黑屏,他突然有点着急,工作的忙碌和与郎东哲早上那点小冲突在这时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推开门走出去,抬头匆忙扫过暂时没什么车的马路,重新低头不死心地按两下关机键。


手机还是没有反应。


他迈出两步去,听到一阵急刹的声音。



「过马路还是要仔细看路,郎老师,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



王春彧睁开眼。


邻桌的同事没有理他,他摇摇头不再多问。


下班出了公司沿着街走,他看到电话亭,走进去,还没有拿起电话,身后突然有响动。


几个穿着工作服的人包围这个电话亭,他们把电话亭密封上,从亭顶开始灌水。


王春彧急得拍门,他喊:“你们干什么?停下!你们看不见里面还有人吗?”


外面的人不为所动,王春彧慌张又有些害怕,他看四处的行人,好像没有人发现电话亭的异常。


王春彧拍打电话亭玻璃的手停下,他突然冷静了。


他手掌贴着玻璃,凑近,看外面的人。


原来电话亭能被落日的余晖照拂,只是他没有影子而已。


水已经淹到王春彧腰际,头顶的急流里还掺着金鱼。


好多金鱼。


绕着王春彧的小腿,惊魂未定地摆尾。


王春彧茫然地站着。



他睁开眼。


在水里,路旁是林立高楼,行人匆匆。


他是一尾金鱼,养在电话亭里。



旁边走过一个小姑娘,五六岁的模样,拉着大人的手兴冲冲地指着电话亭喊,


“妈妈你看!那条鱼在看电话机吗!”


确实有一尾鱼盯着电话机在看。


他在看九宫格的数字按键,从1开始,到6结束,11位号码,有顺序,一个,一个,视线划过去,如果按下,拨通之后大概率会响起郎东哲的声音。


转过角的那条街在修路,机器轰隆轰隆响个不停,小孩儿被大人拉走,震动从地面辐射开来,亭顶的水面波纹不止。


那电话机也很旧了,工人来翻修的时候只是擦拭干净了,零件松动了,也没有修。


那挂着电话的零件终于因为生锈和震动而脱落,缓缓划出一串气泡,惊扰了附近的鱼,落在电话亭底。


失去支撑的听筒也坠落,擦过几条鱼的鳞片,卷曲的电话线晃晃悠悠,那听筒浮在水里。


那尾鱼游过去,凑近听筒。


「…喂?」


「…阿彧?」


金鱼薄如蝉翼的鳍波浪似的摆了几摆,它靠上前去,嘴碰了碰听筒,没有改变听筒一丝一毫的位置。


一颗泡泡碰在听筒壁上,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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